祝容与 发表于 2023-6-6 23:37:34

【乾元九年十二月初三】【霍邸】【太史津澈 霍齐昭】忱平王解禁赴霍邸

本帖最后由 祝容与 于 2023-6-7 00:04 编辑

太史聿澈
十二月三日 申时 平王府→霍邸
头天夜里久难成寐,深重或激奋的情绪堆叠在枕下,编就成许多荒唐的梦境。只浅眠了大约两个时辰,翌日醒来,牖外尚是一滩浓郁的漆黑。
日不我与,曜灵急节,散值之际方过,便很迅速地动身出府。因嫌车马随侍劳神,此际悬心未落,是独自一人前往。
履下生风,至门前,请阍者向霍将军通传:自闯下弥天大错以来,聿澈自检责躬,时刻省过。今日禁足初解,但求面见谢罪。

腊月初三 申时霍邸
霍齐昭
三日穿庭雪更兼低云昏昏,院里薄白尚未消尽,绒绒覆折枯草。自仓定至京营中莫名多出的紧张气氛也在“弹丸之地不足挂齿”的谑笑中平复了。又因年关将近故此多留于家中。因说夫人嫌久坐烦闷,执拗不过便陪往院中散步,又想娆娆性情或也不全是家中宠惯非常的缘故。半路听禀生道明来人,几是下意识皱眉,连带着看那株松也嫌歪斜了。见夫人含笑点首,微叹一息,复向禀生道
“知道了。”
转首又问夫人可要再散会,试过手炉,笼了笼人因孕中而显浮肿的手掌,嘱咐哈桑几句便往正堂去了。虽无横眉冷对,也称不上什么好脸色,仍请人坐,又问“平王殿下都省了些什么?”


太史聿澈
十二月三日 申时 霍邸
顺意落座,颔首揖礼回应:“聿澈思虑不周,莽撞行事,罔顾了霍小姐的清誉,累及霍家声名。”
声沉稳,却夹几分自嘲:“年少情意,冠以痴爱真心,却实则是自负自私。总以为深得父皇厚眷,复况宣政殿上,他又迫于满朝文武的压力,自然会答应。”
“霍将军,或许这件事足以颠覆您对我的印象,但万物长宜放眼量,聿澈厚着脸皮前来,只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起身离位,直跪室中,其实有太多诚心的剖白,却在此刻不知该如何倾倒,俱融铸进一双弯折的膑骨中了。

十二月初三 申时 霍邸
霍齐昭
是说当日荒唐,如今一番剖白倒似省出几分道理,正待颔首却见其闷声至正中,登时心觉不妙,目随其人再跪,只觉头突突地疼,怎么那日大殿之上也是如此情形么?未及多虑即起身避开,冷声“不敢,当不起平王殿下此等大礼。”
眼风扫过苍梧,示意速将人扶起。“试问我不予你这机会,你再见娆娆不见?”
堂内昏瞑沉闷,小儿口空白牙,如此一跪,反琢磨出胁迫意思,眉壑愈深,目色愈沉“小子,站直了,世间万事非你一跪便可了,殊不知慈者怜你恳切,劣者讥以懦弱。”
“殿下行事旦凭已心,想是自幼殊宠身份尊重之故,实应知器满则倾。”

太史聿澈
十二月三日 申时 霍邸
依示起身,颔首静默半晌,言下两分滞涩:“您这是不让见的意思吗?”
其实少年心性,表意赤诚,以至随性且多欠思虑。跪地谢罪,也不过但求宽恕,名正言顺地见她而已。
这些话并未说出口,因仿佛被人看透,回座时没有正眼去看上首:“霍将军说得很对,晚辈受教了。”
“只是,我仍有不解:本就是天命批断,要在容器中斟满琼浆,却如何能使满溢的酒液不倾倒呢?受囿于尊位,隐志于高台,或者无欲无情,压抑天性吗?”
荡开一笑,半是解嘲的:“我从前从没向谁跪过,只是一直觉得,膝下黄金,远不如那个人珍贵。”

十二月初三 申时 霍邸
霍齐昭
盖因旧事种种,不耐渐次攀掣,撩袍力度也大了些。执一侧瓷盏,反端看杯中清茗,再视座下“殿下只持杯盏却不执壶?”
此话一出,再思其答,又寻摸出些逆来顺受之味,遂而愈发难解。于后话权当花言巧语,又觉自己欲加之罪…深叹一息不与相论,即起身“殿下刚解禁,应有许多事要理,莫在我霍邸误了时辰。”
“苍梧,送客。”
迈步穿堂,不顾凛风而直走内院,于夫人相问斗篷何在中只笑笑道忘了,而后道尽堂中事,又闻笑说“你死要面子,不肯退步,我看孩子倒是诚心”云云,后几番言语,暂且不提。


燕小雪 发表于 2023-6-15 21:35:20

太史津澈:7.5、霍齐昭:7
虽然平王反省了,但目前是个精神哲学小伙,看得出两个人写的时候如何伤脑子。

国师 发表于 2023-6-21 03:4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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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 发表于 2023-7-19 13:18:18

报备戏录,打卡人: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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