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九年九月初三】【玉明宫】【太史瑾洛、太史聿湛】带话

明玉 · 发表于 2023-2-9 20:28:40| 字数 1,539

瑞安公主
九月初三午时月出殿
【与娆娆又聊过几句便回了玉明宫。虽临走时嘱咐过她，但仍是放心不下，派了人留意着她家的动静。至于平王那边，左右府邸在学院附近，上学时让采星在附近多留意些就是。】
【这厢得知端王一行人进了宫，便遣人去他出宫门的道上候着，等他从源氏那出来了，就请来月出殿一叙。】

太史聿湛
九月初三午时月出殿
自景文殿中走出，一路无话，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的内侍也是眼观鼻鼻观口，机警的一路低着头不敢多言。
忽忆起何事，足下一顿，正欲回头有话要问，却见一宫女不紧不慢走至面前，待听其道明来意。
“嗯，本王知道了。”遂命内侍：“去宫门让本王车驾先行回府。让人留匹马给本王，待会本王自己骑马回去便好。”
后令宫女前面带路，随人前往月出殿。
至时，拱手一礼：“皇姐。”

瑞安公主
九月初三午时月出殿
刚在偏阁内摆好午膳，便听人传端王已至。想着左右不过两句话的事，遂命人备上茶在正殿相迎。颔首受礼后开门见山：“此事你们打算如何给霍家一个交代？”

太史聿湛
九月初三午时月出殿
依礼而坐，并未急着回答她抛出的问题，“臣弟听闻皇姐与霍家姑娘私交甚好。”
“恕臣弟冒昧，想先听听皇姐的想法。”

瑞安公主
九月初三午时月出殿
平王此番不过是禁足，皮都没掉一块，就算跪也才跪了一个时辰。娆娆上回可是在祠堂跪了整整一夜，若非底子好，八成得病个十天半月。思及此心中难免不快，端起茶杯小抿，目光相接，盏落声起：“本宫是女儿家，不如你思虑周详，只知道清誉为重。依本宫看，就算让他去霍府负荆请罪，跪个几天几夜也不为过。”

太史聿湛
九月初三午时月出殿
闻声摇首一笑，“那皇姐倒算很是体谅聿澈了。”
指腹缓娑杯身，面色不显，“方才于母妃商议，母妃是打算亲自去管教聿澈一番。皇姐届时若有暇，倒可以去看看。”
“而至于皇姐所提及姑娘家清誉。”
指节抵案轻扣，“臣弟自然知晓事关重大，容不得半点马虎。但臣弟也听闻聿澈与霍家姑娘似是两情相悦？”

瑞安公主
九月初三午时月出殿
闻言眉心微动，一瞬的疑虑闪过脑海。随即轻勾嘴角，欣然应下：“既然皇弟相邀，那本宫就却之不恭了。”
但字入耳，眼眸微眯。此番明知故问在瑞安听来多少有推责之嫌，面色略沉：“若非清婉喜欢，适才本宫所说的也就不止负荆请罪这么简单了。两情相悦也不是他能这般胡闹的理由。”

太史聿湛
九月初三午时月出殿
听人应允，神情并未有多大变化，“聿澈有罪自然无可推脱，臣弟并非要以此为由替他辩驳。”
“只是身为兄长，臣弟难免私心，亦有偏颇。虽父皇在宣政便下严令，此事不得外传。但现在恐怕宫内已然无人不知。想必再过不久，说不定还会成为京城中人茶余饭后谈资。何况清誉二字大多毁在人言，即便并无任何苟且，一传十十传百，到最后，会如何，臣弟也难料知，若再来点无心或有心的推波助澜……”
抬目，笑意一如既往温和，“皇姐以为呢？”

瑞安公主
九月初三午时月出殿
眉头越皱越紧，没曾想他竟会以此相要挟。眼神在他面上梭巡，他的笑一如既往的疏离，现在看着还多了几分阴险。自嘲般笑了笑，平和的日子过得久了，还真以为面前这人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了。冷冷开口：“还是皇弟思虑周详。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若是有心作祟，必然是防不住的。”
想起娆娆所托，只觉得讽刺。抑着内心骂人的冲动，端出些笑：“本宫忽然想起这些日子与文鹿约好了要日日温书，平王府本宫是去不了了。此次让你前来也是清婉托了几句话要带给他，清婉嘱咐他——”
轻而缓：“在府里过好当下，讷言敏行，顺道修习六艺，努力加餐饭。”

太史聿湛
九月初三午时月出殿
坦然受过人似带有审视的目光，目色有一瞬幽深，即复如常，“如此，那倒有些不巧。不过皇姐一向勤勉好学。臣弟深觉有愧，万不能及。”
“至于皇姐所托，臣弟一定带到。”
言既于此，多言亦无益，遂起身同人告辞：”皇姐应当还未用午膳，臣弟便也不多作叨扰了。”后自骑马归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