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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戏] 【五年九月七日】【市井】南宫雪(燕小雪)遇刺负伤,于安和杂货铺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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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0-11 23:12:07| 字数 10,96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尚坠 于 2013-10-12 00:49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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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五年九月七日
地点:都城–市街
人物:尚坠,南宫雪(燕小雪)
剧情:杂货铺疗伤
————————————————

工庶民?尚坠
【今儿和往常一样,晨起收拾妥帖后和四儿往杂货铺去。】
【快到中秋,热闹喧繁的市街上,弥漫了浓浓的香味。我和四儿一路走,看到路边好多卖瓜果的摊子,摆满了西瓜、葡萄、黄梨、青桃,还有新鲜糊着塘泥的脆藕、风菱,四儿忍不住地流口水,脚步都不知不觉慢了,我发觉,便故意说】风菱瞧着很新鲜,买一点带到店里当零嘴吃吧。【四儿听罢高兴的跑去买了后安了心。】
【走到杂货铺,四儿拿出钥匙开了门,我让她把风菱拿到后院小厨房,等会蒸熟了吃。】
【四儿道了声好,就蹦跶着往后院走,忽听她惊叫一声】呀!【接着急急喊道】姑娘快来呀!
【听到四儿的动静连忙往后院去,却看到是小雪浑身是血倒在地上,牙关紧咬,禁闭双眼不省人事了,一时慌乱俯身喊道】小雪…小雪…听得到我的声音吗?【往她鼻下探去,还有鼻息。又一摸她的身上,竟然是发烧那样的滚烫,想是伤势太重了?我只得同四儿一齐将她暂且扶进后院的屋子里,再吩咐四儿快些去请大夫来。瞧瞧床上的人,面色苍白,眉头紧蹙,想是很痛】怎么伤到得如此重…【本欲想看看伤势,不想一碰她就哼哼,也不敢再有动作,便去院子里打来清凉的井水,用干净的帕子蘸湿井水然后给她拭汗,只想着大夫快些来。】
【不多时四儿带着大夫回来,我连忙往旁让一让,像大夫做了个请的姿势】大夫快来看看我妹妹,不知她伤势如何。
【大夫闻言气喘嘘嘘的挥手说到】莫急莫急,待老夫仔细瞧瞧。【大夫说完往床上一看】咦…这不是…
【我见此情形疑惑道】怎么了?
【大夫又端详了一会儿,点头道】是了。【又言】老夫先救人。
【我见大夫如此,便不再多言,大夫一翻望闻观切后起身离开床边往桌边走,我上前帮小雪盖好被子也走到桌边,问到】大夫,我妹妹怎么样?可有危险?【说着铺好笺纸,打开丹青匣磨墨】
【大夫沉思了会,拿起笔蘸了墨一边写方子一边道】有些不妙,昨晚露天里待了一夜受了风寒现已发烧,她体内有余毒,心房旁边受了剑伤,再近半分,可就回天无术了。我先开些方子,【再从药箱拿出几个药瓶】这是外用的药,内服外用,用法和需要忌讳的我已经写下了,照着做即可,三日后再来复诊。
【我接过方子和药瓶,看了看药方后递给四儿让她去抓药,见四儿一去,复拿起桌上的茶壶欲倒水给大夫,不料壶内无水,一时尴尬道】刚到店里就看到妹妹躺在地上,一时慌乱没有顾得上烧茶水,大夫忙了一早上,现连一杯水都没喝上,真是怠慢了。
【大夫听罢,道】无妨。【扶着胡须,看着床上的小雪说】这位姑娘我昨儿已诊治过一回。
【见我疑惑,大夫解释道】她昨晚子时突然闯进老夫的医馆,把老夫从床上拖起来恐吓老夫为她解毒,老夫见她伤势切实很重不及时医治怕有不测,便为她诊治,敷完药后,我去给她煎汤药,却不料她趁此之际离开了。哎…老夫可是着实的担心了一晚啊。【大夫看看我】没有想到却是你妹妹。
【听完大夫的话,连声道歉】舍妹惊扰了大夫,我带她赔罪,还望大夫宽怀。
【大夫摇摇手道】算了算了,就当日行一善吧。【说罢起身拿了药箱】我回了,你且按照我的医嘱好生伺候你妹妹,三日后记得来复诊。
【我连连点头称是,送他出去,经过店铺柜台时包了些银子予他做诊金。】
【送走大夫,回到屋内到床边看了看小雪,见她睡得沉,心情错综复杂地盯着她看了半晌,最后起身拿起桌上的药瓶,慢慢给她擦药。这时四儿抓了药回来,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惊异之色。我看她神色如常,也就不再多说。两人静静的做着手上的事,四儿把先前我给小雪拭汗的东西收拾好后,去给小雪煎药。】


镇国统帅■小雪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耳际传来一阵鸟叫顿然把自己吵醒,猛的睁眼,发现躺在一间陌生的屋里,想起遭到刺杀,侧目望之,只见尚坠单手撑着下颚静静地睡着,她看起来非常疲惫,想来定是照顾自己造成的。】
【不愿吵醒她,悄悄地起身,胸口处因正身幅度大而撕裂地疼,之前倒不觉得疼,现在没事了,反而痛的难受,都注意在伤口去了。】
【外衣已被脱下,着一袭白色中衣裤,静静得走到窗边,窗外正是杂货铺的后院,正值秋季,那一簇簇秋菊开的额外灿烂,赏心悦目。望天色,似晨,现在回去早朝似乎还来得及,只是这伤....】



工庶民?尚坠
【给小雪涂了外药,顺便用温水给她擦拭身子,待把血渍拭净换过干净的衣服,四儿正好将药煎好端来。此时已到巳时,前面铺面来了客人,我便叫四儿前去照应。喂小雪服了汤药后见她还在昏睡,就起身去小厨房烧水、熬粥。】
【因中秋节将至,市街上人潮涌动,店内也人来人往,多是来采办节气所需。四儿在闲暇时会到后院来帮手。】
【转眼到了酉时,期间小雪发过一次汗,我给她喂了些白粥,又换过一次药。酉时三刻四儿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关了铺门回到后院。】
【如今已到秋季,日子越往后天黑的越发早了,点了两盏灯,屋里顿时明亮不少。我同四儿用过晚饭后,四儿拿了账本在一旁算账,我到床边瞧小雪,见她面色比白日里较好些,遂坐在床边的矮凳上拿起一旁的红线编着,屋里只听见算盘噼啪响声。】
【外面一更声响,四儿停罢起身伸了个腰,开心的道】姑娘,今儿赚了不少,足足一百五两呢。要是每天都赚这么些,明年我们就可以把隔壁的铺面盘下来,扩大经营渐渐做大。
【我听了停下手里的动作,摇头说】你怎么不说,把我们这条街都盘下来?
【四儿走到我身边,想了想,拍手道】对的对的,五年后我们买下这条街!这样就可以让所有的商铺都听我们的!我们就坐在家里收租子,什么也不用干了。【说完,自个儿傻乐得笑】
【我听她越说越没边,道】是了是了,这天下的银子都要进了你的口袋。
【四儿打着呵欠道】我可没那么大的野心,我荷包太小,装不下天下那多的银子呢。
【我看四儿面有疲惫之色,温言道】好了,今儿也忙了一天了,你去隔壁屋子歇一歇吧。
【四儿似累极了,点了头,说】姑娘也歇一歇吧【看了看床上的人,又言】瞧着雪姑娘这伤势,怕是要多养几日,姑娘莫太着急了,也要顾着自己的身子。
【听了四儿宽慰关怀之语,顿感窝心,道】知道了,你且去吧。
【待四儿一去,我继续编着手上的平安结,做好后也靠在床沿打起盹来。】
【迷糊间听到打更的声音,仔细一听已到亥时,起身给小雪喂了药,又查看了她的伤口并未发现异常,遂靠在床沿迷迷糊糊地睡了,却怕她夜间病情有变并不敢睡得太沉。大约丑时小雪又发了一次汗,欲让四儿好生歇息,便没有叫她来帮忙。我一阵忙乎将她安置妥帖后外面已是打了五更,又呆过半个时辰见她有退热之势,心里想着等退了热也算好了一半。心下松懈顿时有了困意,掩嘴打了个呵欠走到桌边沉沉的睡去。】
【似听到动响,迷胧转醒,天色破晓,从窗口看向外面朦朦胧胧,如同笼罩着一层银灰色的轻纱。想是已到早上。起身坐正,转头猛的对上一双眼睛,不知是因刚睡醒脑子还不清明还是因没料到那么重的伤会醒得这么快,也许两者都有,一时有些懵然道】你…这是醒了?【待灵台一片清明后有些高兴,连忙起身走向她,笑眯眯道】总算是醒了,我瞧瞧退热了没有【说着用手探向她的额头】嗯,不烧了。【又言】你昏睡了一天一夜,身上可有不适?要喝水么?还是肚子饿了?现在你刚醒,吃不了别的,我去给你煮粥。【说罢就要转身离去】


镇国统帅■小雪
【思来想去,觉得受伤事小,若此时朝廷之人所为,若今日不上朝必定会引起他人的猜测。侧身看着靠在桌上睡着的人儿,浅浅一笑,这次还真是多亏了她了。】
【四处张望寻找衣物准备离去,不料她睁开了眼,直愣愣的看着我,许久,才张口询问。只见她醒来之后面带喜色,走过又是摸头又是自语,等等……一天一夜?】
什么?你是说我昏迷了一天一夜!?【好像听到了一个关键的词汇,一时激动,一下子扯住伤口,疼痛传来】唔……



工庶民?尚坠
【本欲去给厨房,听到她的询问正要回身答话,却看到她俯身一手捂住伤口一手撑着床廊,眉头紧蹙神情痛苦,连快步上前扶她坐到床上,嗔怪道】自己身上有伤不知道么,扯动了伤口可如何是好?【说罢把伤口查看一番,见血把纱布染后,继续说道】瞧瞧,又流血了!
【手上没有耽搁的给她换了药重新绑上干净的纱布,左右看看没有大碍,才答道】可不是嘛,昨儿早上我和四儿见你倒在后院,去请了大夫来看,煎药换药一通忙乎,现已是第二天了。
【见她神情激动,疑惑道】怎么了?【刚才突见她醒来忙着高兴没有在意,现在想起一直悬着心里的疑惑,问道】小雪,你怎么伤得这样重?


镇国统帅■小雪
【被她关怀地扶着坐到床边,顾不得身上的伤口,只是坐在那里任摆布,细细听她说明缘由,听罢眉头紧蹙。】
【原来,竟然昏迷了一天了,这可如何是好,想必对方已经知道我有异样了?府里的人见我未归肯定都着急了,皇上那边不知道有没有派人过来询问,想到这里心情烦闷,真是糟糕一团。】
【沉浸在思绪中,听及自己名字回神,看着一脸疑惑的尚坠,坦然笑答】那晚与将军回府途中,遇到一行刺客,刺客有八人,我跟将军只有两人,寡不敌众,后来为了掩护将军,施计兵分两路引开刺客,有三人追着我来了。【看她听得极其认真,内心五味陈杂】幸而杀了一人,乘机逃脱了,但也受了重伤。想来不可回去,路上不知有无埋伏,又不认识其他的人,就来了你这里。只是,不知将军现在如何了。【话毕面上一副担忧之态。】
【片刻,待她消化这场戏后,想起一件事,忙问】你说大夫?哪位大夫为我诊治的?他……可有说些什么?



工庶民?尚坠
【转身到桌边给她到了杯水,因怕她夜间口渴喝凉水会不适,所以从昨晚起茶壶一直用壶套保着,现在喝来正好温热。将水杯递给她,坐在床边的矮凳上静静听她说遇刺的经过,听到她说“刺客有八人”不禁挑眉,想着昨日店内人来人往也算客多,也没有听四儿提起街道上有什么流言呐?最后听她担心将军,开口道】我这一日都在后院照看你,没有在意外头的事情,却也没有听说有所死伤。【顿了一下,复言】似乎一切太平。
【听她问到大夫,笑言】说起这位大夫,却不想是你的旧识呢。【看看她的神情,继续说道】昨儿请的大夫恰巧是你前儿晚上要挟的那位呢。大夫只说你中了毒剑伤很重【在自己心口比划了下】再近半分,我就要给你准备后事了,旁的话没有多说。【话毕看着她,心想从她醒来言行一直很奇怪,不禁问道】小雪,你在怕什么?


镇国统帅■小雪
【接过水杯,握在手里,闻言,一阵沉默。无死伤,看来尸体已经被处理了。漫不经心的望着窗外,院中梨枝,硕果累累,金色的果实静静地躺在枝头。】
【如此安静祥和,垂眸】既然没什么动静说明将军一切安好,我也不用担心了。【抬眼对着她疑惑的眸子,笑言】你们当然不知道了,这半夜三更发生的事,早就被处理了,哪里会留的尸体引起百姓的恐慌呢?
尚姐儿真会说笑。【瞧她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被她逗笑来。好在这老家伙没有说其他,也许他并不认得也未可知,顿时放宽心】也没怕什么,就是担心将军的安危,怕她出事。
【四下转目,疑问】尚姐儿,我的衣物呢?我现在想回将军府一趟,不放心。


工庶民?尚坠
【若真如小雪所言,八人的刺杀行动失败了必定会有死伤,没有留下一星半点儿的痕迹不知是哪一方的人善后的,不管是哪一方能处理得如此干净,可见能力非凡。想到此处道】说得也是。【见她不愿多说面上只是笑笑,便没有再继续此话题】
【正要起身,听闻她要回去,阻止道】你才刚醒,伤还很重,怎么可以走动,再说大夫说过了,三日后是要复诊的。【想她是真担心那位将军,道】你若真担心你家将军,我替你去将军府看看将军是否安好,顺便帮你向将军告假。如何?


镇国统帅■小雪
这……【紧紧握住水杯,一股音卡在喉咙发不出来,这怎么能耽搁呢?】
【屋内顿时安静下来,只听得窗外叽喳不停的鸟叫,须臾,打破寂静】这怎么好劳烦尚姐呢,看天色,若将军无恙,此时应该早朝去了,一时半会你是见不到人的。若将军有恙,依照她的秉性,应该不会见客把自己的状况暴露给别人,更何况……那是镇国将军府,不是说进就能进的。
【唉,内心一阵叹息,按照她不依不饶的秉性,要是想回去,还得另作他法。】


工庶民?尚坠
【话音落,静等小雪的反应,她似挣扎一番后才回话,听明她的顾虑后道】这好办,你可写个字条再给我个物件让我带去,到了将军府向门卫示出,我不进府只在外等信即可,这样一来我便不会知道将军情形到底如何。【略顿】这样可好?
【细想小雪所处的环境太过复杂,便出言问道】小雪,你可有想过离开将军府?【目光移至窗外看着一树梨子缓缓道】我听闻你们将军虽身为女子却自幼从军,早年间征讨蛮夷立下战功,后为我朝先帝夺下江山,成了开国功臣。齐乐二年又因平云阳逆党有功被封为镇国统帅,握有天下兵马,位极人臣,地位显赫。【视线从梨树收回,目光转向小雪,继续说道】且不说她功高盖主是否会被皇上猜疑忌惮,单说这样的荣宠难免会被旁人眼红嫉恨,依我看这行刺之事往后不会少的。你不妨趁此次重伤,向你们将军请辞,另寻一份安稳的营生来做,或者….你也可到我铺里来,虽说我这个铺面不大,平时也只是卖些日常用度的东西,可平安度日终好过不知何时会有的杀戮。你看可好?
【说完细细看她,等她回话】


镇国统帅■小雪
【她也是个心思缜密之人,好在管家也是个机灵人,他识我字迹,署名南宫雪,他应该懂我的意思。】这样也好,我与将军府的管家还是有些交情的,待会我给你一个信物,你让守卫交予给管家,他自然会出来见你。
【细细闻之,内心还是有几分感动,可惜我不是“南宫雪”,安稳的日子吗……?目光望向窗外,渐渐模糊了焦距,从5岁起,就不知道安稳的日子为何物了,这种东西,对我来说似遥不可及,回神,露出一股淡淡的笑容,温和道】多谢尚姐关怀,我还是如那天在郊外的回答一样,跟着将军出生入死,死而无憾。 日子过于平淡,我想自己也会闷得慌。【举杯喝掉杯里剩下的水,顺手递予她】不用给我倒了,不渴了。还劳尚姐姐把笔墨纸砚拿来吧,我写个字条给管家。


工庶民?尚坠
【见她同意自己的法子笑着点了点头。】
【又听她不欲离开将军府,言语坚持,目光笃定,心想此事也不能着急,反正是要在这儿养一段日子,我可慢慢劝解。遂开口道】也罢,这事暂且放一放,现在最首要的是你安心把伤养好。
【说着到桌旁放下从她手里接过的茶杯,拿出一沓纸,打开丹青匣】喽,写吧。
【做完背过身走至一旁与桌子保持距离,收拾着床边矮几上摆放的碗勺器皿。】


镇国统帅■小雪
【缓缓起身走至桌旁,取笔,笔杆触感润滑,仔细观之,是上等的花梨,头处狼毫展示着它一种温和而骄傲的姿态,看来也是一位爱笔之人。不由得想起书房处有几只别人送的紫毫,自己不喜书法,字迹也难登大雅,经常被同僚嘲笑,不如就送给尚坠,好笔当遇它的伯乐。】
【蘸上墨汁,思忖片刻,落笔“前夜后,一切安好,因伤还需时日疗养,特告假三日。不知将军如何?还望告予送信人。南宫雪”】
【看着墨迹未干的字迹,只当真写的丑,面色不由得羞愧,见她在一旁收拾,问道】不知我的外衣在哪?系在腰封上的玉佩可收拾了?那便是将军给我的信物。



工庶民?尚坠
【听到问话顺手从矮几上一个木盒里拿出一串质地上佳的腰佩】那身衣服染了血,破口太多穿不得了,我让四儿烧掉了。身上的东西只留下这个【说着把腰佩递给她】喽,你瞧瞧这可是你说的那块。【瞧瞧桌上写了字的笺纸】写好了?


镇国统帅■小雪
烧掉了……?【闻言有点意外,还以为她会洗净晾在外面】也罢,反正都穿不得了。
【目视她拿出腰佩,便知是自己那块,接过,有意识地看了一眼,欣喜道】没错没错,这就是将军给我的信物。【遂把玉佩放在纸边】劳烦尚姐了。


工庶民?尚坠
【看看她身上的中衣】放心吧,我给你做一身新的。
【拿起桌上的信没有多看折了起来同腰佩一起收在荷包里】将军府如何走?


镇国统帅■小雪
你不知道将军府怎么走么?【闷闷的咳了几声,牵扯了胸口处的伤痛,佯作难受姿态】开化坊进去拐个弯就看见了,很好找的。【讪笑,轻轻捂住伤口缓缓站起,走至床边坐下,一副疲劳的摸样】路上小心,早去早回。


工庶民?尚坠
【见她的摸样想必是退热刚醒来还有些虚弱,道】你再多歇会儿吧,我这就去了。
【出了房,走到井边打了一盆水略收拾妥帖后往前门走,刚走几步在廊上遇到刚刚睡醒出房门的四儿,告知她小雪已醒,四儿很高兴连忙蹭蹭蹭的跑去看小雪,我见她这幅摸样高声吩咐着】我要去将军府一趟,你莫忘了给小雪煎药煮粥呐。
【只听得四儿应了一声“哎”,摇摇头出了门】

【朝暾初上,我漫步在市街上,两旁高耸的一棵棵柳树在微风中点头,显现着朝气,此时的帝都一切都纯净的让人心旷神怡,仿佛一幅淡淡的水墨画,水墨画里,弥漫着好闻的青草的香。】
【一路且行且赏走到将军府,在府前打量了几眼提裙拾阶而上,此时正有侍卫交班,侍卫看到我,将我拦住粗声道】姑娘找谁?
【我站定后向四人福了一福道】我找贵府管家,还劳烦军爷通报一声【说罢拿出腰佩双手奉上】
【那其中一位刚交了班的侍卫拿过腰佩看了看,又把我打量一番,语气较刚才柔和些说到】姑娘先在此等候,我去通报一声。
【我向他又福了福身】多谢军爷。
【那侍卫挥挥手示意不用多谢,转身向守门的侍卫打了个眼色和另一位交了班的同伴进府去了,我站在原地等着回话】


镇国统帅■小雪
串客:燕府-管家
【将军前日傍晚出去便未归府,派了一些人出去寻找只说是将军离开枫林晚后杳无音讯,而昨日早朝将军第一次未假不去,皇上竟然没有派人来询问,这可如何是好?今日又是早朝之时,将军还未归来,真怕出了什么意外。】
【心理焦虑地在院中来回走动等待着探子信息,将军做事一向小心谨慎,从未不交代老夫消失,正急的火上浇油之时,侍卫突然来报,说门口有个姑娘要急着见老夫,一看信物,大惊失色,这可是将军的贴身玉佩,是秦爷送给将军的定情信物!】
【激动的接过信物,慌忙向府门跑去,见一陌生的女子立于门前,左右张望并未见将军身影,连忙上前问】你是……?


镇国统帅■小雪
【待其出门,立即伏于窗口观察,闻言四儿待会还要来送粥,便回床榻休息,良久,四儿终于端粥而来,吩咐她放下后言自己困乏,四儿也是明事理之人,揣出其中话语便出了房门不再打扰。】
【从床榻上起来,翻箱出一件淡紫色襦裙,想来是尚坠之物,不顾伤口疼痛穿上衣裙,见四儿已前去前铺忙碌,院中无人,便偷偷从后院小门窜出。】
【后院走过一小道,转口就是市街大道,前往驴马租用铺子,因银两不知被尚坠放于何处,身无分文,取下镂空黄金镶玉冠压上,选了一匹快马,抄近道快马加鞭赶往府邸,伤口因受不了颠簸裂开,染出血迹来,顾不得疼痛,咬紧牙关,策马奔腾】



工庶民?尚坠
【片刻,“咿呀”一声门开了,从门里走出一位莫约四十多岁的黑衣中年男子,将他暗自打量,见其气度沉稳着装得体整洁,上前一步对他福了一个万福道】小女子吕尚坠,敢问先生可是将军府管家?


镇国统帅■小雪
燕府-管家
【仔细打量这个女子,彬彬有礼不显慌乱,也不急躁,不过将军为何要派此人而来?甚是困惑,忙答】正是老夫,不知将军的玉佩为何在你手中……?她人呢?



工庶民?尚坠
【闻言心中暗忖这话听起来倒像是在问将军的下落,转而又想小雪确也说了这玉佩是将军给的,大约是管家一时情急口误罢。不知府内因遇刺是什么情景,没有多言也只答道】她在我家中。
【此时一阵凉风拂过,轻轻地吹起棉丝织成的衣袖,从腰间取下双鲤鱼荷包递与管家】她有话要告知先生。


镇国统帅■小雪
燕府-管家
【闻言将军在她家中,心底那颗悬着的心总算平复,接过精巧荷包,打开露出一张纸,取出阅览。】
【看到因伤二字,内心再次掀起波澜。明明是将军的字,落款为何是南宫雪?莫非将军有其它顾忌?或者将军有意隐瞒身份?】
【寻思间,这才意识到还未请这位信客入府,将军受伤的消息可不能在这地方详谈】恩客一路送信辛苦了,还未请恩客入府小憩,怠慢恩客还请见谅。【言罢单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工庶民?尚坠
【望一眼四周,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依了管家的话,颔首微笑】有劳先生带路。
【只见入门便是一个平坦宽阔的院子,两边点缀着几盆绿景,稠密的绿叶衬着紫红色的花朵,又娇嫩,又鲜艳。】
【院子尽头就是一个大厅,想来应是前厅了,跟在管家身后走进厅门。】


镇国统帅■小雪
燕府-官家
【引入府中前厅,吩咐丫头奉上茶水,清咳两声屏退门口待命他人,这才敞开话匣,忙问】吕姑娘,不知这南宫雪她伤势如何?可是如何伤的?可有大碍?


镇国统帅■小雪
【策马进入官宦坊,穿过长信坊走小路,猛抄开化坊,哒哒马蹄伴风呼啸,估摸着时辰尚坠应与管家见面了,来到府邸后门,拴绳于树干,轻功跃入府内。】
【胸口的血迹已经蔓延,怕吓到仆人故尽量回避,潜入前厅,果听见里面传来细微对话声,一个是管家熟悉的浑厚之声,另一个悦耳舒适的便是尚坠。】
【回到屋中披上斗篷,带上面巾,一是为隐藏血迹,二是不愿待会回去被熟人瞧见。匆匆取出笔墨写下告假折子,辗转去书房寻出一个雕花檀木礼盒,此乃去年生辰中书令送的三只花梨紫毫笔。轻缓抚摸盒子上雕工精细的梨花云雀纹路,露出温柔笑意】




工庶民?尚坠
【谢过丫鬟奉的茶,听得管家问话答道】小雪伤势有些重,中了毒,心口处受创,不过已找大夫看过。先生放宽心,多养一段日子应无碍了。
【听闻“如何伤的”双眉微蹙,手指沿着盖碗杯盖上画着圈】小雪前日夜间和将军一同遇刺,怎么,先生不知么?



镇国统帅■小雪
燕府-官家
【奇怪,这姑娘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我家将军不就名唤”小雪”吗?齐乐兵马元帅燕小雪,竟然还有齐乐人不知?】
【心中虽团团云雾,面上却故作镇定,只好顺着吕姑娘的意思回答】将军回府后我一个管家,怎么好去问主子事,主子不说,也就不知。既然南宫雪已无大碍,那老夫也就放心了。



工庶民?尚坠
哦,是吗..【一个管家居然会不知道自己主子的情况,未免太离谱了吧。难道这个管家不被信任么?可是从小雪早上的话中听得出他应是很受重用的。心中虽有疑惑却不欲多纠缠,话锋一转】还请先生回句话,我好带回去给小雪,她很担心将军的安危呢。


镇国统帅■小雪
燕府-官家
【方才一番回答见其似乎有些犹豫,莫非此番回答与将军对她所言略有不妥?不过这姑娘却是机灵,也没多问,便应下】吕姑娘请稍等,老夫这就去写。【起身前往住处,经过书房的院子,忽见书房窗户内似有人影晃动,内心一紧,哪个人这般胆子,竟然敢擅闯将军书房!当下冲进屋探个究竟!】

镇国统帅■小雪
【携好盒子,取了些碎银揣入怀中,忽听一阵急促脚步朝书房奔来,来人见我所披斗篷似乎一愣,待我转身便看见老管家一张惊讶万分的面容,嘴巴张得似乎快合不拢,吞吞吐吐才勉强吐出”将……将军!”这个字节。】
【管家缓过神,上前就询问伤势,时间不容多言,只是简单交代几句】桌上我写了一封告假折子,务必亲自呈给皇上,对外就称我练武不慎走火,恕不见客。【随后管家询问吕尚坠之事,便也简单告知一二,得知管家是来写信给我的,不由苦笑】如此你就在我书房写吧。
【抱着盒子,本欲让管家以将军的名义送出,但细想以尚坠性格大概是不会收的,更可况她对我这个将军意见似乎颇大。内心不由一阵叹息,与管家作别后悄然潜出府邸,策马往回走。】


镇国统帅■小雪
府-官家
【告别将军,受宠若惊地坐于将军的案桌前,取纸笔按照将军的意思写了封回信,待墨迹稍干后叠好。】
【回到前厅,见吕姑娘似乎有些焦虑,附上歉意笑容】老夫来晚了,让吕姑娘久等。【说着递出折纸】这是回给南宫雪的信件。



工庶民?尚坠
【起身目送管家入内院,厅内只留我一人,坐在位子上双眸不由左右打量着。刚才只顾说话,并没有在意四周的环境。前厅不大,却干净利落,厅内除摆着会客所需的物件没有多余的陈设了,倒是显得宽敞明亮。】
【日许多时,独自呆坐不禁有些无趣。正端杯想尝一口茶时听到脚步声,随后见到管家,听出他话中的歉意,起身客气的答道】无妨。
【接过管家手中的信,收好】既已事成,便不再叨扰。恐小雪久等心虑小女子这就归去了。

镇国统帅■小雪
燕府-官家
【侧身而立,手伸向门外直通府门之处,微微福身礼道】直走出去就是府门,老夫就不远送了,吕姑娘慢走。



工庶民?尚坠
【朝管家福了一福】多谢先生款待。
【语罢,往外走,快要出厅门的时候,骤然转头对管家问道】先生,将军近日是否新得了一把剑?


镇国统帅■小雪
燕府-官家
【刚准备回将军书房处理上奏折子,忽听吕姑娘询问,幸好将军已经把化名南宫雪的事告知,故作思忖片刻道】容老夫想想,将军近日来是有新得两把宝剑,不过不常用,都放入府内收藏了。【这姑娘为何这般问,莫非已经察觉出什么?疑问道】吕姑娘对这剑……?



工庶民?尚坠
这样...【天上正有一片浮云飘来,投下一处暗影,堪堪将我周身隐在其中,容颜埋在阴影里,使人瞧不出在想什么。阴影慢慢散去,有晴丝在阳光下偶然一闪,若断若续。】最近听闻将军新得了把宝剑,甚是喜爱。我……只是好奇罢了。
【我颔首低眉道了声“告辞”走出了将军府。】
【转过街角,慢慢走入人群。】
【走着走着,脑子里想着见到管家时,他的反应和他说的话。想着初遇小雪的情景。想着中元节的情景,一件一件的……无论多小的小事都从心里浮起。】
【如果一个将军隐瞒尊崇的身份接近一个平淡无奇的平民,为的是什么?因为她想过平民生活?因为我的铸剑术?】
【不知走了多久,我突然停下脚步轻笑一声,这些事情从前并未多想,只是觉得不需要,现在细细想来,确实透露着古怪】
【举头望向天空,明晃晃的日光刺着眼睛有些疼,侧首闭目,反手在眉骨处遮了一下,待疼痛的感觉散去后朝四周望了望,不知不觉已走到安东坊,思索着干脆回家一趟。】
【回到家中拿了几样物件返回店铺,经过庭院时看到自己养的两只兔子,索性一并带走。】


镇国统帅■小雪
燕府-官家
【吕姑娘走后,便赶往将军书房取了那折子,将军吩咐要亲自呈上,只好去将军房中去了进出宫令牌,不在话下】


镇国统帅■小雪
【虽然这些东西已藏好,但是伤口处的中衣已经染血,罢了,待会只有再找个理由了。轻轻叹息,坐床边望着院里的树枝发呆。】


工庶民?尚坠
【回到安和,四儿正在待客,我直径走到后院,将装了兔子的挎篮放在一处草地上。】
【房门微敞,单手推门走进屋内看到坐在床边的小雪,出声道】怎么没有躺着?【眸光下移】伤口又出血了,怎么不叫四儿帮你换药?【将左手的包裹放下,自顾帮她换药。】
【换药完毕,右手拿出管家的回信在她眼前左右晃一晃】你的信。
【将信递给小雪后,拿起包裹走到一旁的木柜,打开柜门正要把左手的东西放进去,却发现面上少了东西,单手又翻找了一下,确定少了一件备用的衣裳。我状似无意的说道】刚才四儿来拿过东西么?


镇国统帅■小雪
【开小差正入神,突然门扉被打开,顿时回神,定晴一看原来是尚坠回来了,随即讪讪一笑。】
【呆坐在那里任随她换药】方才去如厕把伤口扯裂了,看到四儿这么忙也不想让她分心。【换药后,尚坠拿着一封信笺在面前晃动,面上扬起惊奇,欢喜道】快给我快给我。【说着接过信笺,打开佯装看了几遍,被问及其它事情,这才转头看去,方才就是从那柜子里取了一件衣物,莫非被她发现了?】不大清楚,可能是我去茅厕的时候来过吧。


工庶民?尚坠
唔【背对小雪淡淡的应了一声,关上柜门转过身神情如常,对她道】你再躺会儿吧,我去前面替一下四儿,待会四儿做好了饭再来叫你。
【走出屋子,反手将屋门带好。】


镇国统帅■小雪
恩,好~【愉快的应下,待其关上房门后,面上挂着的笑容瞬间消失,长长呼气,倒头栽倒在床,把手里的信纸折好放在枕下,扯过被子盖上身躯】
【看来是要在这里呆上几日了,至于木盒子,看来要寻思着一个适当的时机送出了。至于衣服,大约只能“毁尸灭迹”了。】
【由于方才一路奔波感到疲惫,闭目养神片刻便渐渐沉入梦乡。】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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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 +3 技艺 +1 整戏 +1 收起 理由
国师 + 3 8分演绎,粮食+1,演绎+1,珍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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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才是最强大的信念。



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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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79 文
整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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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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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0-15 09:51:00 | 显示全部楼层
点评:
剧情完整度:3分
精彩情节度:2分
语言描写度:3分
人文地理:0分
一共得分:8分

尚坠前面写的剧情有些拖沓了,建议尽量减少不必要的描写,那些和剧情没有多大关系的可以尽量减少。然后有个疑惑,为什么老大夫不认识镇国将军?或者是认识帮她圆谎?后面功高盖主的那一段很不错,点赞,但是雪大接的让我有些不满意,按道理说,尚坠说了那么多,还提到功高盖主这一点,不应该有些想法么?这边心理没有写出来,降分了。总体不错,有些地方还要注意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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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 + 4 评戏员辛苦了,珍珠+点评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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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鸿不解讳相思,映窗书破人人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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