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九年九月初五】【端王府】【太史聿湛 长孙昱】平王事后

永清伯府慕容星

太史聿湛 端王府 戌时
九月初五  
一豆烛火下，执白在指间。抵棋盘边缘轻扣。或因是习惯所致，棋盘边缘亦见有些许磨损之处。
而待众仆躬身言退，只嗯了声，后令，“长孙昱，留下。”

长孙昱 戌时 端王府
九月初五
原本该随着一众人等退出室内，却在那一稳熟悉的声线传入耳中后乖觉停顿下脚步，等再转过身面对着端王时，长孙昱已重新收敛好容色，勉强镇静道：“您可是还有什么吩咐？”

太史聿湛 戌时 端王府
九月初五
正要落子的手一顿，视线自棋盘缓缓移至人面，也察觉出无端恐慌，顿觉有些莫名。但也没说什么，只笑了笑，掷子回奁中。
下颌微点，示意对侧，“坐。”
“本王是觉自那日后你好似有些心不在焉？”
知人心思敏感，怕他多想，又添一句，“本王此言并无罪你之意。
曲肘掣首，隔灯相看，“你在想什么，抑或担忧什么，方便同本王说说么？”

长孙昱 戌时 端王府
九月初五
“那日……您指的是。”短暂的犹疑，旋即又被端王的话给拉回到现实，等再开口时，长孙昱已坐在对首，以平淡的笑容掩去多忖走神的瞬间：“按说我本不该有这些忧虑的，毕竟，是平王殿下的事。可推人及己，我便难免还是会将殿下所遇之事加诸己身，反想若自己碰上这档子关隘，当如何处之。或许是念得多了，心思就全都浮现到面孔上来，教您笑话啦。其实自上次拜见过娘娘以后，当日所做出的决策，已然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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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五
听毕所叙，一时缄默，而后才缓缓言说：“是以你所担忧是怕自己欢喜也同聿澈这样无法自主吗？”
“其实本王一直认为人各有志，有期许，有憧憬。有舍即有得。何况鱼和熊掌自古以来便是不可得兼，端看自己如何权衡，取舍。”
“聿澈此番行事虽然荒唐无稽，但从某种方面而言又何尝不是得偿所愿。”
半垂眼帘，掩去眼底神色，或是阴晦，或是落寞，不甚分明，“他是本王看着亦是陪着本王从小到大的弟弟。他一直很聪明。”

长孙昱 戌时 端王府
九月初五
观察端王不语的模样，兀自也揣测着什么，直到端王将心中想法拖出渐渐与所想吻合，像是被看穿般，浅垂下首去，作一副专心聆听状，声音放低：“您说得对，但就像您所说的，他贵为皇子尚受礼法传统所掣肘，更遑论我呢？不过好在，他有您这样的兄长，出了事情，肯为他担忧、想办法化解。”略抬起头看向此时情绪难辨的端王：“那我聪明么，在您眼里，我是怎样的。”

太史聿湛 戌时 端王府
九月初五
或因烛火并不算很明亮的缘故，抬眼时几有一瞬错看，恍与旧影交叠，略有恍惚。
待回过神，先抱以歉意一笑：“抱歉，本王方才有些恍神了。聿澈他以前也总喜欢扯着本王这样问。”
“至于，”
略顿，投目眼前一如既往拘谨少年，“你在本王眼中是怎样的，”
笑了笑，“你很好。”
“本王觉得你应该自信一些。”
一番话毕，烛燃过半，心内暗自盘算时辰，城中大抵已经戒严。
“明日本王需早起出门办件事，你今日便先宿在端王府中。至于信公国府那，本王会谴人去知会一声。”即扬声令婢女入内，交代一二后，令带人下去歇息。

长孙昱 戌时 端王府
九月初五
即使是他和端王这样的关系亲疏，却也在端王说出那句抱歉时感到有一刹那的错愕，而当长孙昱听清晰是把自己和平王相比时，心中更油然生出一份荣幸之情，待端王定定说出评价，回应时不禁磕绊，是难有会出现的情况：“谢……谢殿下夸赞，我自会更加勉励，争取做得更好。”自信两字被记在心中且存，之后遵嘱着端王吩咐，带着同人话后尚未散去余温的思量恭谨退出房门，循王府内婢女的指引来到客厢洗漱备寝。

结

莫教踏碎琼瑶

端7，长孙6.9
细腻的心理辅导师端王和他别扭的好兄弟戏码，小昱上皮的第一场戏，整场看下来给我的感觉就是两个人不太熟的样子，看上去像是领导和下属的对话，个人认为伴读跟皇子公主之间的关系更接近于亲密无间的好朋友，小昱多少是有些客气了哈。其次就是，小昱真的需要自信一点，毕竟伴读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选上的，也是从各大世家里择优录取，所以不必怀疑自己聪不聪明，加油！
（以上仅代表我个人看法，可以认同也可以不认同）

国师

报备戏录，打卡人：长孙、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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