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从平 于 2023-12-27 22:59 编辑
关于孔贞月角色情况的一点插播说明: 本场戏代披孔贞月的苏宥通过月的心理变化来平之前的一个隐患剧情。四方风云小剧场里苏披了月,是出了几段戏后相互协商改设定为月,一开始苏披的是孔贞彤,故而包括“对端王有好感”“明媚清丽开朗活泼”的性格都是完全仿着先前孔贞彤留下的戏录进行出戏。 因为设定与人的冲突,在个人能力水平范围内,苏宥披皮时进行了尽可能调整与找补,在四方小剧场发展过程中调整为“对端王先是欣赏,有一丝自己没有察觉到的好感”,在本场戏内,表明月的立场“我醉心仕途,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的好感也许是无端风起;即便真的喜欢他,我也不会与小彤相争”,披皮的苏宥个人认为心理走到这里,后续招到月的皮主也是可以自由选择爱与不爱两个状态的,这样尽可能小地影响后续皮主。 以上是孔贞月角色情况说明,辛苦管理!
孔贞月 乾元十年十月十六 申时 孔宅 于书院做完课业方乘车归,终究是昨日四方馆一事心神难宁,课上课下有意避着端王不说,因小蔷那番话,连带小彤都有意无意地躲。 入院,屏退下人,进内室。棋盘置桌,随手翻起《原弈》,依书所指,摆出棋阵。阵中白子围困欲收,黑子如何突出重围? 独弈无趣,平日多是同小彤下,索性与阿婵有约,那便今日应了吧。 遂唤文心:“去,将阿婵妹妹请来吧。” 孔婵 乾元十年十月十六 申时 孔宅 近日不知怎的堂姐格外反常,不与彤妹接触就罢了,前些日子约了她,也不相应,当下心里有许多猜测。一直也不敢落实, 这日正借课业里以花为题做文章为由,独自在后院行走,心思却丝毫不在上面,除却惴惴不安,还有许多话想听堂姐解释。 听门那边传来文心的声音,迈开步伐追过去,不多时便走到面前,因藏了心思刚打照面差点连礼数也忘了,匆忙应付完便询问。 “堂姐,你有什么话要与我说吗?” 孔贞月 乾元十年十月十六 申时 孔宅 早唤文意去取些阿婵爱吃的点心,佛手杏仁酥,青枝桃花姬,芙蓉绵糖糕,再添一盏槐蜜乳茶。阿婵至时,一一摆去她面前。 “寻你来下棋呀。”抿起浅浅柔柔的笑,眸光似春溪一泓,弯目颇带鼓励,“这棋局黑子窘迫,可恼了我好久,阿婵可有兴致执黑子一试?” 四方棋局一如眼前黑白阵,白子杀势汹汹,黑棋岂可一举得胜,无非是斟酌着如何少蚀几子罢了。诚如小蔷之言,或可借力而上,只是这力,是高是孔,是孔又当何人呢? 孔婵 乾元十年十月十六 申时 孔宅 看桌上都是爱吃的,手探到三样点心盘子前,先后拿了块送到唇边细细咀嚼,忙不迭用完食物,又端过茶盏抿了口。对她提及的下棋反而兴致缺缺。 “下棋?可我不会,不会饶了堂姐的兴致罢?”听出其话里的坚持,再者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只好腆着脸答应下。 “当然愿意。” 看着棋盘一时犯了难处,不懂下法,只好沿着边缘落下一字黑棋,落良久,神色仍旧犹疑不定。不时偷瞄堂姐的眼睛判断她是何用意,四方馆之事沸沸扬扬,作为世家大族的孔家大房的女儿应当有许多谋算,怕是不方便说与我听。 孔贞月 乾元十年十月十六 申时 孔宅 瞧人贴边儿落子,心知阿婵大抵是真的不会下棋,不过并无妨,今日欲解的从一开始便并非眼前棋局。 “乾坤执掌,沧海成盘,天地九州皆为臣。蜉蝣于世,当作子。”眼帘轻垂,纤指扣棋而落,“四方馆的赌局闹得沸沸扬扬,黑白二子对垒议后论储,京中到处都在传,阿婵大概也能听闻些吧。” 笑意明明是静和温婉的,言下却漏出一点点愁绪,如丝似纱般淡薄,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着的:“世家大族也好,王子皇孙也罢,上了这四四方方的天地盘便都是身不由己的子。只是眼下这盘,上与不上尚且有的选。孔家不同于长孙家,出了伴读便要绑在一处;亦不比即墨家姻结皇亲,并不好明面入局。故而衍圣公府,向来是不愿上盘的。” “只是外边那些观棋的人并不这样想。”小彤明面的施粥,文鹿暗然的心悦,世家间装作不知,私下里却传的何其厉害,指一指黑子,“孔家,或许会是黑棋。” 孔婵 乾元十年十月十六 申时 孔宅 孔婵不动声色地听着,不曾发表言论,一方面着实看不清这执棋之人的心思,另一方面也是不愿过早被他人影响,又像彤妹一样年纪轻轻就被推到风口浪尖,故而脸色略有阴霾,后来的话,就好像凭空惊雷,让本就迷茫的心惴惴不安。 “婵儿本想安然度过一生,但如今的事态却是不容得我如此,还望堂姐指条明路。” 孔婵看那落在边缘的黑子,何况不似我如今的处境,故而只剩叹息。 “彤妹最近也是寻常,倒也没什么不便,我只怕她是心里藏着事,我与她并非一母同胞,许多话不好说开了,怕她觉着我这个庶姐有意拿大。” 孔贞月 乾元十年十月十六 申时 孔宅 瞧人脸色便过几番,终究化作满面的惴惴,她要我指明路,可我亦是迷局中人,纵然托大“指”了,因着心底隐藏至深的、异样莫名的悸动,这发心本便有瑕,故而这路,怕也算不得“明”吧。 不免有些怅然,这世上恼人事有千万,解药不过实话实说一种罢了。自己已然考取功名,将来所志也当在朝堂,鱼和熊掌又岂可兼得呢?退步论之,小彤是自己最要好的姊妹,幼时摘花扑蝶,及长同闻书墨,步步相携,岁岁相依,她若真有所欲,自己又怎会夺之?何况心底那抹不着边际的影儿来的实在太过莫名,大抵是风起无端吧。 如是想着,解了心结,便不执着于棋,温声道:“最近这四方馆风起,一些旧事便又被翻出来。听闻上月驸马为二王请奏参政,圣人的意思是婚而后政,平王不消说,端王的婚事反而引来更多有心人。”明眸温和似水,却是坚定清澈,“女儿家毕竟名节重要,小彤如若并非非君不嫁,也避避风头;如若小彤有意,衍圣公府的门第绝对当得起,倒时二叔和爹爹那面也好打算计较。”顿了一顿,直言不讳,“我与小彤正是太熟了,阿婵知道有时掏心窝的话反倒避亲。故而堂姐想求阿婵一事,如若可能,也请旁敲侧击问问小彤,好吗?” 孔婵 乾元十年十月十六 申时 孔宅 听到端王,对他天然没有半点好感,别人都无所谓,或许是因为牵扯到自家总归是觉着心里不大舒坦,彤妹心思不曾挑明,做姐妹的谁也,我不得她的主。故而听了这么一问,便反悔了,生怕一旦起了牵扯被这二人怨怪。 “堂姐不曾求过我,我也不当拒绝的,只是能说到什么份上,还望堂姐有个防备,事不宜迟,我这就去问问。” 说罢,便起身往彤妹处走。 【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