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十年二月初八】【吏部】【姚泽 燕孤行】请命查案

载玄载黄

姚泽
乾元十年二月初八 吏部
今岁考绩入档归库，倒是交由自己揽总负责，本是司功分内之事，却是头次上任，自是不敢懈怠。
京中诸官考绩入档，翻阅下来到底无甚不妥，只是云阳郡上下颇有问题。云阳几州知州州丞俱是中平，郡丞竟得了中下，偏郡守得了上上考评。
总记得长子道云阳郡连着两年有州县报免税，却记不分明，只觉应当有些问题，自携了文书往燕侍郎处去。

燕孤行
乾元十年二月初八 巳时 吏部
室阻风雪，炭炉烘暖。人来时正书候补轮职章折，先指近座，书尽容人细禀。

姚泽
乾元十年二月初八 巳时 吏部
静坐稍带，脑中重新整理话语，对长子所言之事确认无疑，故而手中考绩越发蹊跷。
起身向其一礼，将手中云阳郡考绩单名献上。
“下官整理去岁考绩，只见云阳上下俱为中平，偏得郡守上上，便觉蹊跷。又翻阅前些年中考绩名册，云阳上下素来中平，郡守中上上上，郡中除郡丞外，无一下者，请大人过目。”

燕孤行
乾元十年二月初八 巳时 吏部
闻云阳入耳，垂眼接来，一时只余碳星舔火声与翻纸声共跃，翻尽搁案：”姚司功初涉考绩，坦直心细。“
侧首抽二三往年予谢郡守嘉奖之文书，上有朱批，连考绩回递于人，”可上素待云阳以宽。“
复添了句，”且不说他旁日并无昭著功绩闻于朝堂，户部常论云阳贡赋难纳，单此事不论处已是上恤，何以嘉奖待之。“郡王镇守云阳经年，地方早已铁桶一片。言语虽未及郡王，却也是有心提点。深看人一眼，转了话音：”你有体察考绩粉饰之心，这很好。“

姚泽
乾元十年二月初八 巳时 吏部
双手自人手中恭接文书，低头稍翻，果如侍郎所言，陛下待之以抚，心下略有猜测，不过为平郡王之心，稍作辖制。只若如此，叫郡守与郡王成铁板一块，郡中军政一体，似独立国。
“本是下官分内之事，不足以夸。只是官员考功，郡州税赋到底为国事，郡守如此欺瞒操纵，有损国威。下官虽不才，也愿明察暗访，查得真相，请大人应允。”

燕孤行
乾元十年二月初八 巳时 吏部
哂眄人言辞铿锵，亦忧人率直，并不应答，抽提广成郡三年考课细录于案。一来广成逐年贡赋渐升，吏部各级呈报多有溢美，看似一派欣荣。然朝会各部述职，记闻广成屯田数未同岁赋相辅，其间若有文章，他郡概有同质，此中不深入不足为外人道。二是云阳系缓以徐图，时候未到。思量再三，谨递：”姚司功可愿先去广成走上一遭？“

姚泽
乾元十年二月初八 巳时 吏部
自身涉政不深，但见上官三番两次拒绝，大抵自有其方。接过广成郡考科岁赋等一水儿资料，躬身行礼，道。
“下官义不容辞，今日便回去准备，尽早前往广成郡，查清实情。”

燕孤行
乾元十年二月初八 巳时 吏部
嘱其远行周全家宅，关心云云，容退。

国师

戏录已处理（积分已发，图标已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