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九年十二月初五、初六】【皇城】【众人】端王被刺那晚金吾卫不得不说的故事

即墨坤 · 发表于 2023-5-20 18:16:44| 字数 4,327

本帖最后由即墨坤于 2023-5-20 18:18 编辑

太长不看↓↓
搜不搜：当晚封城，搜查以以出事的东市为重点周边降级搜查。金吾卫八千人，都出到街上不知道以为谁要造反。年底了追凶重要，安定也很重要。
要不要马上上报：金吾卫自逆王案被牵连以后就比较谨慎，加上之前老大即墨坤总跟长公主对着干没少被御史台参所以各方面严于律己。出事第一时间上报，关于此事的详细情况交给相关部门处理等待下一步安排。对金吾卫来说重伤的端王跟烫手山芋差不多。如果有新剧情，金吾卫会继续给反应。
公不公开：对坊间各位居民的交代基本上以“有人半夜行凶逃窜大家注意安全欢迎举报”和“无可奉告”为主。
因为金吾卫的头头不在，所以看皇上和上级部门怎么安排，反正要有人说出去肯定不是金吾卫说的。

金吾卫司阶◆狄元朗
乾元九年十二月初五朝天门城楼酉时中
深冬料峭，天黑的越来越早。谯楼禁鼓，城门外蓦起狂风，合门的将士抬臂遮挡风沙，半旧靴底碾着门前朝天门内宽厚密砌的石板，缓缓关上城门。
六百声闭门鼓内，十八扇宫门皆需落锁，各门值守需举灯细看门梁上有无隐匿，抽刀切入门缝勘间隙，照名册画像逐一核查兵士…种种数十项一一画检完毕方可由落章。
登城楼西向，墙头驰道上风更大。背身东望，夜幕垂垂，再眺西方，落日仿如枯枝上一枚熟烂的柿，惊得寒鸦四起，排翅归巢。
算算日子，上将军归乡日久也该启城回京了。

*狄元朗NPC：兄长为刑部侍郎，孙敬休陪产假前后调到驸马身边应差，在本群有一段无疾而终的恋情线，现在处于情场失意职场得意的状态，还比较衷心。此前在燕霁醉酒等戏份中露面。
*关门时间看什么时候天黑

布庄掌柜高掌柜
乾元九年十二月初五东市中州锦坊布庄戌时二刻
八月里得贺爷引荐，将铺面寄托到驸马爷名下，该说不说这生意是行得不少方便。本店主与北扶做布料往来，这几年大齐与北扶偶有磨蹭却也未禁商贸往来，只是这通关路引却总被沿押。秋里收的皮草快入夏才到……这哭都没处哭去。现入了商会得了几分官府面子，虽然各处打点的银两如流水，但细算下这几月盘账都是稳中有进。
等下看账，不住满意点头，又想起教坊司那些温柔娘子，更是多几分酒色之意。崔红馆那等地方寻常百姓有钱也去不得，贺老板的商会却是有包间的。外地布商来订货往此处一引，那堂皇气派，事情便成八九分。
念此又翻开另一册盘库的册子。锦缎皮草、香纱绫料，总有些挑剩的，改日还得孝敬给崔红馆的管事姑娘。这欲提笔调拨，心思又打了个转：听闻这平儿姑娘前里可是伺候驸马爷的，不过这一年倒是祝姑娘更得脸面，现下长公主又有身孕，这平儿姑娘说话顶不顶事还真不好说。改日还得再打探打探，若是送与祝姑娘，那料子颜色还得再挑年轻些的花样……

*贺老板NPC：驸马的钱袋子，北州商贾，商会会长。乾元五年起与驸马有交，乾元九年陵川侯寿宴借帕子
*高掌柜NPC：借帕子戏份中提了一嘴。顺便补充下士农工商的体制下商人有钱但是没有什么保障历朝历代都有商人挂靠官员的情况。有点灰色但是不出事一般也不大管，商人出钱在社会福利不足的时候进行民间救助有利于社会安定。为政府提供税收保障政府完成KPI。
*平儿NPC：已从教坊司脱去贱籍，名义上身契在驸马手里，实际上自由人，只不过暂时不打算离开崔红馆。因年纪渐长孙敬休陪产假期间他和狄元朗一样开始接触一些驸马身边的事，目前主要是打点部分挂靠商铺。
*布商作为驸马小团体的边缘人物很多想法和信息都是真假糅合的推测，不作为事实依据。

金吾卫校尉◆孙敬
乾元九年十二月初五亲仁坊金吾署戌时三刻
代掌坐镇署衙，大门轩敞，堂内烧了一盆聊胜于无的炭火，不时也得起身跺跺脚。
傍晚起风，站至堂前看月，时有流云遮新月，应该还能再晴一日，过两日大寒，那可真算不准了。今岁亦风调雨顺，年下来京述职的各地官员想必也可过个好年。
正忖着，后厨传来蒜香。应是伙房给值班官吏预备宵夜了。
正冷的天，来碗面最好不过了。面带几分喜色正欲回转堂内再看几页书文，身后骤起一道破空之声。
脚下一滞，循声转头，便见东北方向一条细细银龙直冲半空。
估摸远近，应是……东市！
登时汗毛乍立，院内大喝一声呼来传吏发令调遣，快马往东市方向去。

*孙敬NPC：乾元七年就开始打酱油的NPC，目前三十出头，乾元五年开始崭露头角，没什么背景能做到校尉，既有赶上驸马要用人的运气，也有自身能力。除了军营和金吾署的事，也负责组织跟进金吾卫与教坊司下的情报收集，确保驸马爷耳聪目明。（在驸马宴请皇帝、皇帝夜会苏妃的剧情中有提到，该设定已报备）

金吾卫司阶◆狄元朗
乾元九年十二月初五朝天门城楼戌时三刻
虽在上将军那混了脸熟，但司阶一时倒越发不敢怠慢。金吾卫巡街街使不得擅自行动，需十人一组由执戟带队巡逻，以往有什么异动往就近城门或武侯亭（岗亭）寻人也是常有的，这不声不响放冲子是什么情况？朝天门与东市可不是抬脚的距离，幸而此处比其余城门多配十名门侯，忙叫人喊起倒夜的往延兴门方向接应。

布庄掌柜高掌柜
乾元九年十二月初五东市中州锦坊布庄戌时三刻-亥初
商贾倒不讲究什么家店两分，忙到夜深门板往柜后一抬铺上被褥睡也就睡了。小仆役打了热水来烫脚，正长吁一口气放松了肩背，就听门外一声尖锐的哨响。那动静——绝不出两条街！
脚还都没来得及从盆里提溜出来，赶紧嘴上打磕绊地叫小仆吹灯。
屋内霎时陷入一片黑暗，万籁俱静，周围的声音便愈发入耳。
不到一炷香（30min）便听到东北方向轰隆隆的动静滚来，店里胆大的伙计爬上屋顶明窗（明瓦，就是大屋里采光用的屋顶小窗）说是看到城门上有人疾步，跟鬼似的，只闻脚步甲擦不见人声。
高掌柜暗骂一句蠢东西，水也凉了，捞袍摆擦了脚就跻上鞋，拧着不甚灵便的腰身往门边听信。

金吾卫校尉◆孙敬
乾元九年十二月初五历北坊戌时亥初
若是上将军在，天大事只需坐镇衙门等信即可，现下越级代掌自不敢拿大。出府衙前已着令官往金吾卫营调人。
金吾卫营于永兴坊背后，与皇宫一墙之隔。营内常驻八千余人，校尉以下，非休沐或得令不得出。此时还不知是何境况，先调三百人着信哨、火器、弓弩，绳网等从广信门登楼，沿城上驰道支援各门守军，围城以震慑传令。另着三十精锐快马赴发信地前期部署。这帮人直接从金吾署出，脚程比孙敬更快，途经历北坊便有一人回来传报。
附耳密告，孙敬一时也瞳孔骤缩，旋即抿了抿唇做了个“密”的手势。示意今夜之事需按章递报，不得从金吾卫口中泄露。当即再传令官回营中调人，着麾下千人按旅分队往东市搜寻。
各都尉自领一千人马，若要再调需得请示上峰。本欲先往东市查看伤情，但上将军调遣手令还在府衙内，一时间分身乏术。上将军虽掌金吾卫多年，但到底不是铁板一块，总有些倚老卖老的旧部，当年之事虽未受牵连，但也不怎么买新主子的账。
孙敬沉声思忖。不过须臾，再抬眼眸中已有决断。
招精锐上前，密告手书所在，领取令牌与人往两位金吾卫将军处呈报此事。待飞骑绝尘本又想将此事告于中州府衙与皇城。但未见其人亦不便搅扰圣听，所幸不过一箭之地，亲验过不迟。
正欲夹马抽鞭，又想起来时路上已见街使说要往王府筹措太医。当时已放了行，此事若叫端王府的先报了，事后难免被有心人弹劾金吾办事不利。只得唤身边人吹燃火折，炭笔疾书先往宫中与中州府衙报信。

金吾卫司阶◆狄元朗
乾元九年十二月初五朝天门城楼亥初
司阶值夜不可暂离，但眼见着城楼驰道上篝火次第燃起，也自胸中腾起志气。传令手下人打起精神，我等金吾男儿也不是吃素的，一夫当关，内外一只鸟也别想飞过去。

金吾卫校尉◆孙敬
乾元九年十二月初五东市亥初
待到东市街巷，现场仍能见打斗痕迹。但现场处金吾卫的兄弟外，已无人迹。见孙敬下马，自有人来将其引至一旁门院，顺禀前情：
酉时，贵人车马从东市经过，不知哪里来的歹人截道。那人只身一人却狠下杀手。贵人此行随从不多，身边仅一马夫，马夫有伤却不害性命。据说那女贼出手前还……颇（出）为（言）不（调）敬（戏）。相比是知晓贵人身份，得了行踪特来的。
据说武艺相当了得，先使暗器，再用近身剑刺伤贵人左胸。贵人那点君子六艺的功夫根本抵挡不住要不是金吾卫赶来估计现场就交代了……话虽糙但看样子暂时保着性命了。
“跟着的人呢？就一个马夫？！”
对方耸耸肩亦不清楚这帮王公权贵大晚上形单影只地在街上溜达所为何事。虽是宵禁，但顶金挂玉的车马，谁敢拦呢？
那帮上过战场砍过前朝贵族脑袋的精锐说起此事来倒如常，一副生死不过弹指之间的模样。倒给孙敬听得几乎心脏骤停，念及此，脚下快了几步去探看贵人伤情。
临时征用了一户小院，怕是个胡商的香料铺子。地上毡毯细腻无声，壁上托摆着这种盛料的小陶罐。内室的精锐亦通医理，翻到了龙脑香（冰片），就地取材给点上了。其余外伤做了处理，胸前却是不敢妄动。
看着三四人围着止血把脉，和其间面如纸色的贵人。猛地想起还有要事。未几便有两队人马自小院出发，往云北方中州衙府与皇城送信详表当下。
眼下移出去更不安全，只得将院子围好。待听上遣

布庄掌柜高掌柜
乾元九年十二月初五东市中州锦坊布庄亥中
约莫盏茶功夫外面街上就有动静了，挨家敲门，破门呼喝不止好不吓人！
高掌柜咽了口口水，浑身如坠冰窟——皇城脚下，这样挨家挨户搜的可不多见。一时百种念头提上心乱如麻。
正慌张着，门外脚步逼近，噹噹的捶门声骤起，下意识就退了几步，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愣了半天才想起开门。
来的倒也是此处巡街的街使，算有几分茶水情不过此时越格外严肃。进来迅速查看一番又简单盘问几句。趁着这档子高掌柜不免提了提气壮壮胆上前询问一二。高大军师斜睐一眼，高声道“无可奉告！”登时把高掌柜喝得缩了脖子。
那执戟看了看四周，又稍稍凑近压低声音道“有人行凶，这几日你们不要乱走动，有异常及时上报，知道吗？”
高掌柜一时不知作何表情，免了惊惧之余那点子心思又活络了。待搜查完哈腰给人送走，嘱咐杂役重新落锁，熬着大夜继续听动静。

金吾卫校尉◆孙敬
乾元九年十二月初五亲仁坊金吾署亥末（或亥中）
先前来的三十精锐，除却刚刚在路上报信的一人，其余十人跟着凌街使追凶，五人验伤做紧急处理，其余人与执戟一行对接后，沿事发地勘查有无其他同伙。这几人很快便与后调来的人马接上开始对东市及周边各坊进行搜查。
等王府太医与金吾卫将军赶到，上峰与贵人家臣在，孙敬才得以抽身赶回金吾署。
也不过两个时辰，硬是感觉要一夜白头。
金吾卫署衙中六品以上的都在了，除了金吾卫，羽林卫及御史台也倒了。此时也不讲那些虚礼。拱手一揖便传凌若仙上堂来报。
听到另有人接应众人皆变了变神色。
夜长更漏，一屋子人等着报信。各处消息递来，条子堆了一桌。孙敬凝神屏息在案前一目十行，又需留意其间细节，忽地一抬手，众人虽有位在其上的，一时也被震慑止语，面露疑色。
孙敬却未与众人多言语，只招来凌若仙。指尖按着几张字条凑到一处，又转而指向某坊舆图。面露鹰视狼顾之相“带人守着，若有异动，直接逮捕。党羽若现，不敌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