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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戏] 【齐乐八年五月二日】【掖庭局】【朱碧石、白菀】罩衫事件之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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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慧双修风驰电掣宠物达人我是常驻一路有你,相伴随行我有金手指钱多多财神爷才华横溢精益求精戏录Ⅴ三好学生一梦华胥在朝为官爵位在身良民证单身贵族家有儿女

发表于 2016-7-21 16:57:25| 字数 14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齐乐王朝——————
时间:齐乐八年五月二日上午
地点:【掖庭局】-【地牢】
人物:总管宫女◇朱碧石(穆承韵饰)、姑姑◇白菀(南宫雪饰)
剧情:五月一日晚上白菀被嫣如带来的人抓走关到地牢,第二天一早,掌管掖庭局惩戒的朱碧石来牢中实施贤妃的旨意。
——————禁水禁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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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慧双修风驰电掣宠物达人我是常驻一路有你,相伴随行我有金手指钱多多财神爷才华横溢精益求精戏录Ⅴ三好学生一梦华胥在朝为官爵位在身良民证单身贵族家有儿女

 楼主| 发表于 2016-7-21 16:58:40 | 显示全部楼层
姑姑◇白菀
【清晨的阳光透过地牢狭小的窗扉射在枯草上,耀眼夺目的一缕金色中飘荡着细小尘埃,刺得睁不开眼,可终究还是睁开了。】
【潮湿的四壁,隐晦的角落长着霉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发酸的恶味,满地杂乱的干草已经被践踏得变成黑色,影影绰绰还能看见杂草之下暗黑色的血渍,不知是何人留下,或许此人早已不在人世。】
【轻轻一动,脚链便哐啷作响,入宫多年,今朝也有锒铛入狱的时候,可笑当年还嘲笑那言紫霜,今日之下场,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短叹长吁,忾然唏嘘。】


总管宫女◇朱碧石
【昨日嫣如姑姑差人来说是那南宫淑仪宫里的白莞犯了事被关在了地牢,让我去给他安排个事做。这南宫淑仪的大名,自己虽身在掖庭局,却也是久闻大名,至于这位白莞姑姑,呵,可也不是个省事的茬儿呢,今日落在我的手里,也该让她知道这宫里头可不是她能撒野的地儿】
【地牢外头守着的人见自己过来,忙殷勤得迎了上来:姑姑您来啦,有什么事您使个人来就是了,怎亲自来了。也不与他多话,一指点他脑门上】你知道什么,这可是贤妃娘娘指派下来的事,出不得一点儿差错。行,昨儿送来的那个祥云宫的白莞,在哪儿呢,快带我去吧
【那人前头领着穿过长长的过道,转过几个弯又穿过一条幽暗的过道来到一座牢房前,满意得点点头,这些人倒也省事。一手拿了帕子捂着口一手抬起指指牢门】打开吧


姑姑◇白菀
【窸窣之声从远处传来,随着越发响亮的脚步声渐进,一个熟悉的人影立在牢门外,朱碧石,这个在掖庭中以刑罚毒辣号称的女子,此刻站在这里,不由咯噔数下。是祸躲不过,除了自嘲外,只能祈祷今日在她手里还有命可活。】
【坐在干草中,低着头盯着肮脏发霉的地面,显得有些倔强。】


总管宫女◇朱碧石
【借着微弱的光线打量了下牢房内的情形,向着角落里干草堆上一团走去】哟,这不是祥云宫的白莞姑姑么?怎么到这儿来啦?
【伸出一手拽着人头发将人脸转了过来,故作惊讶】哟!这小脸儿咋这样了呢?是不是掖庭局的人怠慢了啊?要是他们怠慢了您跟我说啊,要是您在这掖庭局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跟南宫主子交代啊?【突得放了手拿帕子擦擦手将那帕子扔人脸上,像是突然想起来一般惊呼】噢!我倒忘了,南宫主子怕是也护不住你了。不过话说回来,您倒也有面子,可是贤妃娘娘“亲自”吩咐了要我照顾您呢


姑姑◇白菀
【头被人扭了过去,本就略微散乱的发髻因这一拽而凌乱不堪,抬眼四目而视,夹杂着主人气息的手绢随即扑面而来,滑落膝上,低头看了眼膝上的物件,将其拾起。】
【缓缓从草堆中站立,脚镣扯得哐啷叮咚,微鞠躬,将手中之物递出】朱总管何必跟奴婢一般见识,这手帕您还是捡好,虽说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可咋们总归是下人,不是主子,这内府局分发的东西,那是丢一件,少一件。


总管宫女◇朱碧石
【听人这样说翻手便一巴掌抽人脸上,从前是主子身边的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如今都沦为阶下囚了,竟然还敢教我怎么做,我倒要叫你认清如今的形势】姑娘这话怎么说的呢?您如今的身份可不比当初了,我如今可不敢和您称咋们,这万一被当成同党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看着那帕子却没有去接,嗤笑】至于这帕子嘛,就当我送姑娘的,毕竟……姑娘如今就连内务府分发的分例也没得领了,而我虽也不宽裕,倒也不差一块帕子,你说是吧?


姑姑◇白菀
【这一掌不留余地,脸颊顿时火辣疼痛,口齿溢出一丝腥甜,将这份委屈吞咽入喉,低头目视掌中绢帕,手指轻颤,最终将其收入怀中,低眉顺目】朱总管福泽深厚,自然不缺这一方小小帕子,罪奴多谢朱总管赐帕。


总管宫女◇朱碧石
【见她这样乖觉,心里却没什么成就感,方才那一掌打完自己手心到现在还有些疼,这人却如此驯顺,像是那一巴掌未打在她脸上般,这样子,倒像是先前牙尖嘴利的人不是她了】呵,承您吉言喽,我若当真福泽深厚怎会在这陪着您耗时间啦
【退两步皱着眉道】我今日来主要是为了贤妃娘娘的旨意来的【站定了身子朗声道】传贤妃娘娘谕:姑姑白莞云光殿失仪,罚二十大板【也不看她直接出了牢房道】行了,现在就行刑吧!二十大板【撑撑自己的衣服嫌弃道】打完了还有别的事呢
【外头等着的人早已在我出了牢房时冲了进去,押着人就要拖去刑房】


姑姑◇白菀
【两名牢卒闻言而入,反手被压,硬是用尽了气力,抓得肩膀阵阵作疼。拖着沉重的铁链一步步跟其身后,低埋的头颅尽显卑微,凌乱的青丝挡眉遮眼,让人看不清此刻眸中闪烁的恐惧。】
【二十笞刑,只是一想便让人胆战心惊,掖庭局的笞刑,十下可让人痛不欲生,何况二十乎?】
【南宫主子,您不是聪明绝顶吗?您不是已布局力挽狂澜吗?已过去一夜,为何还不来解救奴婢!】
【……还是说,您失败了?】
【手不由颤栗,仿佛只是一瞬间,就到了刑房,吱吱作响的炭盆飞溅出星火,一块铁印被烧得通红锃亮,十八般刑具依次排列在壁,铁具被人擦得寒光凛凛,木具因常年浸血,早已变得浑浊不堪,而地上,还有一片片清晰可见蜿蜒发黑的血迹,踏入其间,宛如进入罗刹地狱。一张宽阔的长板凳就那样立在中央,双腿忽觉发软,将头埋得更低,不敢直视眼前的事物。】


总管宫女◇朱碧石
【只顾头前走着,后头俩人押着那人跟着,竟也没个声息,怎就认命了,连个冤枉救命也不喊,心中疑惑,转了头去看,见其身子颤抖,了然:哦。原是吓破胆了。倒也可以想见,听说是跟的主子很是出风头,这下人向来怕也是横着走的,不由出声讽刺】哟!白莞姑姑,您可别低着头,这刑还没开始呢您可别吓坏了,若真打起来了可有您疼的呢
【见她也不带搭理自己,转了回去哼笑】呵,您可别觉着我是在吓唬您,现在不说话,只怕是到了刑房您就说不出话了
【说着已到了刑房,冷笑一声指着当间的刑凳对一旁等着的的掌刑之人道】行刑吧【待得先前那二人将她压在凳上,退几步离得远了才扬了声道】白莞姑姑,若是打得疼了您可叫出来啊,憋坏了可是得不偿失了


姑姑◇白菀
【强忍站立,并未理会朱碧石,幸灾乐祸的嘴脸宫中何其多,只是像她今日这般“殷勤”之态倒是不解,也许,这只是她的乐子。】
【“磨磨蹭蹭,趴下!”身后压着肩膀的狱卒不厌其烦,一脚就踹向脚踝,一阵吃痛,双腿猛蜷,刹那间二人就将自己狠狠按在凳上。磕撞下颚,脸压凳面,鼻息过处是阵阵恶臭腥味。】
【二人取来长板各站两旁,手袖高挽,竖眉瞪眼,看着凶神恶煞。随着朱碧石轻飘一句行刑,似风从耳过,砰声震响,臀部像是极力排斥这一杖,震弹得全身一抖,只留下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仅仅只是一杖,手背便疼得青筋凸起,本不愿吭声的喉咙发出低呻。】
【这一瞬间来的太过突然,痛感未有缓解,另一杖紧跟落下,直直落在相同位置,分毫不差,宛如刀割入肉,直叫人紧抓凳脚,呲牙咧嘴,力道之重,似将木头掐出屑来。】
【当第三杖、第四杖、第五杖...落下,层层疼痛叠加,打得人眼冒金星,额头汗粒如痘,指甲掐断都丝毫无感,大气来不及喘,只顾着叫疼,当真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南宫主子,救我啊!】
【南宫主子,救我啊!】
【脑中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这个呐喊,直到两眼血丝密布,嘴角溢出腥味,也不知受了多少刑杖,撕心裂肺的灼痛让人没有理智去数这个数字,全身的气力都消耗在承受之中,最后变得气若游丝】不……不要再打了……


总管宫女◇朱碧石
【远远站在一旁,听着板子与肉体接触的的声音不断传来,冷冷看着凳上趴着的人,身处此位有些日子,也罚过不少人,像这般主子正得宠贴身的宫女却被送进来的却是少数,八成是主子犯了事被推出来当替罪羊的。呵,这些主子身边的人,平日里不知多么风光,今日不还是落在了我的手里么,这么想着眼神也由无所谓变得阴毒,心中隐隐泛出一缕快意,双眼向她脸上看去,本是想看她痛苦而又无助的表情,却见她气若游丝,嘴唇开合,似是有话要说,抬手止了行刑】停,还有多少【行刑之人道:回大人,已打了十七杖,还差三杖。心道才十七杖便这样了,可真不经打】
【边想着边向她走去,一手捏了她下颌将人脸抬起来,见她苍白脸上尽是汗水,湿发也沾在脸上,哪里还有一个大宫女的体面,另一手在她脸上拍拍】怎么?撑不住了?哟!您可真是细皮嫩肉啊!您以为您是谁啊?还是主子身边伺候的人?一个可有可无的宫女罢了,南宫主子也不傻,会为了您得罪贤妃娘娘?没了您,主子还是主子,您呐?还是乖乖在这撑完这二十板子,还有事做呢!
【甩了她脸起身又退回先前的位置站定了,挥手冷冷道】泼冷水继续!
【待那行刑的大汉打完了剩下的三杖,才对侍立一旁的人道】拖出去,这里实在不是说事情的地方


姑姑◇白菀
【一泼凉水扑面而来,浑噩的神智徒然有些清醒,剩下的三刑落下后臀部已疼到麻木失去知觉,紧接着被人架起往刑房外拖走,双脚毫无气力的软瘫,强行在地上划出一套曲折的双横,脚镣磕磕碰碰撞击着地面发出叮咚呱啦的声响。】


总管宫女◇朱碧石
【见打完了便先头转身出去了,待人将她拖出来扔在地上,走过去在她身上踹了两脚,用脚将人脸翻了过来,俯视着她道】哟!这是怎么个意思?还要人抬您不是,一个下人而已,真当自己是个主子了?都到这儿了就乖乖听话吧也别再做那些个不切实际的美梦了
【懒得再看她那不死不活的样子,区区二十板子都撑不下来,在这掖庭局想来也不会好过,退一步立定站好也不看她,只扬声道】贤妃娘娘谕,白莞姑姑云灵宫失仪,革去原职,入掖庭局做苦力!【说完才低头俯视着她道】正巧昨日掖庭局洗恭桶的人溺在恭桶里淹死了,委屈白莞姑姑了,您就顶了他的缺吧,可千万小心喽,别一个不注意跟您的前任一个下场可就不好了
【吩咐了人将她送去住处便转身走了,走两步又想起什么回头添了句】明日卯时开始工作,可别贪睡误了时辰【说完转身离开】


姑姑◇白菀
【整个身体趴在地上动弹不得,湿漉的脸颊紧贴着地面,头发一条条搭在额前脑后,努力想撑起半个身子,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冷不丁被踹了两脚,喉咙一阵难受,一股血腥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喷了出来,朱碧石的脚像黑暗中的恶魔,不断地践踏蹂躏,满脸呈现出一副嫌弃的神情,仿佛正在看着什么肮脏作呕的物件。】
【半眯着眼睛仰望着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眼角溢出泪来,晶莹剔透的泪滴划过浑浊不堪的面颊,生生冲出了一条白皙的沟渠。】
【什么都没有了,入宫这些年所经营的一切,都没有了……】
【迷离望着对方的离去,直到被狱卒拖回牢中,空洞的双眸才从冰冷的石壁中清晰起来,最后化作一片哽咽,无声的抽泣。】

【结】
我有一个梦想:后宫30个常驻,前朝30个常驻,市井30个常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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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孤行
发表于 2018-8-7 14:27:36 | 显示全部楼层
群名片: 姑姑◇白菀
剧情:3
人物:4
其他:1
总分:8
群名片:总管宫女◇朱碧石
剧情:3
人物:3
其他:1
总分:7

点评:通篇看完,我很少看见类该的这种小人物被秋后算账的剧情,很有意思,很新。但是纵观整个剧情,其实双方有的冲突是不大的,基本上就是一方施压,一方承受的状态,很平和,丢帕子就捡,挨打就挨,扑腾一下就没动静了,就像朱碧石自己说的,没啥成就感。我没看前文,所以我想知道白菀这是死局了?以前也是让人久闻大名的人,现在那么顺从,是心里已经认命,知道自己完全gg了?不能吧。
然后人物方面,白菀这个角色我给的是满的,角色刻画的相当栩栩如生了,尤其欣赏的点是首尾,首天道好轮回,尾感叹了这些年的经营都没了,一瞬间就觉得这个人的心境我都能体会到了,相当的点睛。相比之下,我扣了朱碧石1分人物在哪呢,确实“殷勤”了,整个人物脸谱化了,就是来害人的。要是有个什么曾经的过节铺垫一下就好了,只是痛打落水狗,不够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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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8-8 00:31:13 | 显示全部楼层
已归档——————————
修改后:
二等宫女◆白菀
【清晨的阳光透过地牢狭小的窗扉射在枯草上,耀眼夺目的一缕金色中飘荡着细小尘埃,刺得睁不开眼,可终究还是睁开了。】
【潮湿的四壁,隐晦的角落长着霉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发酸的恶味,满地杂乱的干草已经被践踏得变成黑色,影影绰绰还能看见杂草之下暗黑色的血渍,不知是何人留下,或许此人早已不在人世。】
【轻轻一动,脚链便哐啷作响,入宫多年,今朝也有锒铛入狱的时候,可笑当年还嘲笑那言紫霜,今日之下场,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短叹长吁,忾然唏嘘。】

姑姑◆朱碧石
【昨日贤妃处差人来说是那南宫美人宫里的白莞犯了事被关在了地牢,让我去给他安排个事做。这南宫美人的大名,自己虽身在掖庭局却也是久闻,至于这位白莞,呵,多半也不是个省事的茬儿,今日落在我的手里,也该让她知道这宫里头可不是她能撒野的地儿。】
【地牢外头守卫见自己过来,忙殷勤得迎上:“姑姑您来啦,有什么事您使个人来就是了,怎亲自来了。”也不与他多话,一指点他脑门上】这可是贤妃娘娘指派下来的事,出不得一点儿差错。行了,昨儿送来的那个景阳宫的白莞在哪间房。
【那人前头领着穿过长长的过道,转过几个弯又穿过一条幽暗的过道来到一座牢房前,拿了帕子捂着口抬起指指牢门】打开吧

二等宫女◆白菀
【窸窣之声从远处传来,随着越发响亮的脚步声渐进,一个熟悉的人影立在牢门外,朱碧石,这个在掖庭中以刑罚毒辣号称的女子,此刻站在这里,不由咯噔数下。是祸躲不过,除了自嘲外,只能祈祷今日在她手里还有命可活。】
【坐在干草中,低着头盯着肮脏发霉的地面,显得有些倔强。】

姑姑◆朱碧石
【借着微弱的光线打量了下牢房内的情形,向着角落里干草堆上一团走去】还挺倔。
【伸出一手拽着人头发将人脸转了过来】这小脸儿咋这样了呢?你在这掖庭局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跟南宫主子交代?【突得放了手拿帕子擦擦手将那帕子扔人脸上】只可惜你的南宫主子怕是也护不住你了,你也是有面子,得了贤妃娘娘“照顾”。

二等宫女◆白菀
【头被人扭了过去,本就略微散乱的发髻因这一拽而凌乱不堪,抬眼四目而视,夹杂着主人气息的手绢随即扑面而来,滑落膝上,低头看了眼膝上的物件,将其拾起。】
【缓缓从草堆中站立,脚镣扯得哐啷叮咚,微鞠躬,将手中之物递出】朱姑姑何必跟奴婢一般见识,这手帕您还是捡好,虽说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可咋们总归是下人,不是主子,这内府局分发的东西,那是丢一件,少一件。

姑姑◆朱碧石
【听人这样说翻手便一巴掌抽人脸上】你以为你攀上了南宫氏就变成南宫氏了吗?低贱的奴婢命,真把自己当主子了,入了掖庭还敢教训起人来。


二等宫女◆白菀
【这一掌不留余地,脸颊顿时火辣疼痛,口齿溢出一丝腥甜,将这份委屈吞咽入喉,低头目视掌中绢帕,手指轻颤,最终将其收入怀中,低眉顺目】朱姑姑教训的是,罪奴多谢姑姑赐帕。

姑姑◆朱碧石
【见她知趣识时务,退两步站定了身子朗声道】传贤妃娘娘谕:宫人白莞立秋苑失仪,罚杖刑二十。【看他一眼,似说给对外头候着的人听】行了,现在就行刑吧!二十大板【撑撑自己的衣服嫌弃道】打完了还有别的事呢。

二等宫女◆白菀
【两名牢卒闻言而入,反手被压,硬是用尽了气力,抓得肩膀阵阵作疼。拖着沉重的铁链一步步跟其身后,低埋的头颅尽显卑微,凌乱的青丝挡眉遮眼,让人看不清此刻眸中闪烁的恐惧。】
【二十笞刑,只是一想便让人胆战心惊,掖庭局的笞刑,十下可让人痛不欲生,何况二十乎?】
【南宫主子,您不是聪明绝顶吗?您不是已布局力挽狂澜吗?已过去一夜,为何还不来解救奴婢!】
【……还是说,您失败了?】
【手不由颤栗,仿佛只是一瞬间,就到了刑房,吱吱作响的炭盆飞溅出星火,一块铁印被烧得通红锃亮,十八般刑具依次排列在壁,铁具被人擦得寒光凛凛,木具因常年浸血,早已变得浑浊不堪,而地上,还有一片片清晰可见蜿蜒发黑的血迹,踏入其间,宛如进入罗刹地狱。一张宽阔的长板凳就那样立在中央,双腿忽觉发软,将头埋得更低,不敢直视眼前的事物。】

姑姑◆朱碧石
【只顾头前走着,后头俩人押着那人跟着,竟也没个声息,怎就认命了,连个冤枉救命也不喊,心中疑惑,转了头去看,见其身子颤抖,了然:哦。原是吓破胆了。倒也可以想见,听说是跟的主子很是出风头,这下人向来怕也是横着走的,不由出声讽刺】可别低着头,这刑还没开始呢,若真打起来了可有你疼的呢。
【说着已到了刑房,冷笑一声指着当间的刑凳对一旁等着的的掌刑之人道】行刑吧【待得先前那二人将她压在凳上,退几步离得远了才扬了声道】白莞姑娘,若是打得疼了你可叫出来啊,憋坏了可是得不偿失。

二等宫女◆白菀
【强忍站立,并未理会朱碧石,也许这只是她的乐子。】
【“磨磨蹭蹭,趴下!”身后压着肩膀的狱卒不厌其烦,一脚就踹向脚踝,一阵吃痛,双腿猛蜷,刹那间二人就将自己狠狠按在凳上。磕撞下颚,脸压凳面,鼻息过处是阵阵恶臭腥味。】
【二人取来长板各站两旁,手袖高挽,竖眉瞪眼,看着凶神恶煞。随着朱碧石轻飘一句行刑,似风从耳过,砰声震响,臀部像是极力排斥这一杖,震弹得全身一抖,只留下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仅仅只是一杖,手背便疼得青筋凸起,本不愿吭声的喉咙发出低呻。】
【这一瞬间来的太过突然,痛感未有缓解,另一杖紧跟落下,直直落在相同位置,分毫不差,宛如刀割入肉,直叫人紧抓凳脚,呲牙咧嘴,力道之重,似将木头掐出屑来。】
【当第三杖、第四杖、第五杖...落下,层层疼痛叠加,打得人眼冒金星,额头汗粒如痘,指甲掐断都丝毫无感,大气来不及喘,只顾着叫疼,当真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南宫主子,救我啊!】
【南宫主子,救我啊!】
【脑中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这个呐喊,直到两眼血丝密布,嘴角溢出腥味,也不知受了多少刑杖,撕心裂肺的灼痛让人没有理智去数这个数字,全身的气力都消耗在承受之中,最后变得气若游丝】不……不要再打了……

姑姑◆朱碧石
【远远站在一旁,听着板子与肉体接触的的声音不断传来,冷冷看着凳上趴着的人,身处此位有些日子,也罚过不少人,像这般主子正得宠贴身的宫女却被送进来的却是少数,八成是主子犯了事被推出来当替罪羊的。呵,这些主子身边的人,平日里不知多么风光,今日不还是落在了我的手里么,这么想着眼神也由无所谓变得阴毒,心中隐隐泛出一缕快意,双眼向她脸上看去,本是想看她痛苦而又无助的表情,却见她气若游丝,嘴唇开合,似是有话要说,抬手止了行刑】停,还有多少【行刑之人道:回大人,已打了十七杖,还差三杖。心道才十七杖便这样了,可真不经打】
【边想着边向她走去,一手捏了她下颌将人脸抬起来,见她苍白脸上尽是汗水,湿发也沾在脸上,哪里还有一个大宫女的体面,另一手在她脸上拍拍】怎么?撑不住了?泼冷水继续!
【待那行刑的大汉打完了剩下的三杖,才对侍立一旁的人道】拖出去。

二等宫女◆白菀
【一泼凉水扑面而来,浑噩的神智徒然有些清醒,剩下的三刑落下后臀部已疼到麻木失去知觉,紧接着被人架起往刑房外拖走,双脚毫无气力的软瘫,强行在地上划出一套曲折的双横,脚镣磕磕碰碰撞击着地面发出叮咚呱啦的声响。】

姑姑◆朱碧石
【见打完了便先头转身出去了,待人将她拖出来扔在地上,走过去在她身上踹了两脚,用脚将人脸翻了过来,俯视着她道】这是怎么个意思?还要人抬您不是。
【懒得再看她那不死不活的样子,区区二十板子都撑不下来,在这掖庭局想来也不会好过,退一步立定站好也不看她,只扬声道】贤妃娘娘谕,宫人白莞失仪,革去原职,入掖庭做苦力!【说完低头俯视她】正巧昨日掖庭洗恭桶的人病死了,你就顶了他的缺吧。【说完转身离开。】

二等宫女◆白菀
【整个身体趴在地上动弹不得,湿漉的脸颊紧贴着地面,头发一条条搭在额前脑后,努力想撑起半个身子,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冷不丁被踹了两脚,喉咙一阵难受,一股血腥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喷了出来,朱碧石的脚像黑暗中的恶魔,不断地践踏蹂躏,满脸呈现出一副嫌弃的神情,仿佛正在看着什么肮脏作呕的物件。】
【半眯着眼睛仰望着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眼角溢出泪来,晶莹剔透的泪滴划过浑浊不堪的面颊,生生冲出了一条白皙的沟渠。】
【什么都没有了,入宫这些年所经营的一切,都没有了……】
【迷离望着对方的离去,直到被狱卒拖回牢中,空洞的双眸才从冰冷的石壁中清晰起来,最后化作一片哽咽,无声的抽泣。】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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