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九年十二月十六】【端王府】【即墨坤太史聿湛】静水流深难自查金创易好意难愈

即墨坤 · 发表于 2023-6-2 23:53:36| 字数 982

即墨坤
十二月十六申时长公主府
长公主府二主近半年关系渐缓，于是送罢苏家人，与温奚又坐回堂中接叙此事。不多时便有府吏传信端王府问端王近日如何可便探望。

太史聿湛
十二月十六申时端王府
一人一椅，窗前执书正阅，炉内碳火也旺。将信阅毕，即指一侍亲去长公主府回话，并命婢女烧水煮茶，以待“客”至。

即墨坤
十二月十六申时端王府
入王府，至暖阁路上问过一回近况。
提袍入内略行君臣之礼，引至端王近座。
寒暄话毕直便直问了“本想着病中不宜多扰，只是你姑姑到底放心不下，身子沉了不便前来。如今贼人已押至大牢，除却朝上所禀，你若有想知道的，也尽可问。”

太史聿湛
十二月十六申时端王府
或因人太过直白话语，面有一瞬愕然，“姑父这是…”旋即反应过来，低笑了声。待诸侍尽退后：“所以，是有查到什么吗？”

即墨坤
十二月十六申时端王府
啜口茶却是答非所问“立府旁居一来，你同澈儿也是各见性情。虽你们父皇还不舍得你们兄弟二人参朝议政，但到底也是循先皇仪制教养的。”搁盏看人掌抵膝上，倒不似以往看孩子般，只郑重待人“此事，你又是如何看的。”

太史聿湛
十二月十六申时端王府
“我么…”垂眼一撇，似乎随口，“太医说这伤倘再深一点，大抵是神仙也难救，”一声叹息后，神色显露无奈：“若非深仇大恨，那便是侄儿碍了一些人的眼，挡了有些人的路了。”

即墨坤
十二月十六申时端王府
眉微蹙，未做置评只略探了身姿“此事你又预备如何说与你父皇？”

太史聿湛
十二月十六申时端王府
自敏锐捕捉到人神情，为宽袖所掩掌指不觉攥紧几分，面上却不显，温声反问：“姑父觉得侄儿应该如何说？”

即墨坤
十二月十六申时端王府
略一摇头，薄含笑意“凡事若无十成把握，便什么也不要说。”
细与人拆这其中关窍，今上正当壮年，早未立嗣留得今日局面，如今再立只怕也不得定音。如今三皇子四皇子尚在襁褓，湛儿之势便是与其余手足差的这年岁。
“先为人子，再为人君。”
点到既止，不复多言。

太史聿湛
十二月十六申时端王府
“是。”侧身低首，朝人拱手一礼，却于伏首一霎，不为人见之处勾一抹讥诮笑意，眼底俱是漠然，而待抬首形容却与平常并无二半般，“侄儿受教了。”后自宽袖中摸出一封早已写好书信，上书父皇亲启四字，递去：“话既至此，不知可否劳烦姑父将此信替侄儿呈予父皇？”附声极轻的一句，“只为告安，不为其他。”

即墨坤
十二月十六申时端王府
坐受一礼，立身还之。浮光扫过信笺接过随身收叠。“端王殿下保重，臣告退。”

结